峰津院响希

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
甚至开始怀疑 你开始怀疑 你开始怀疑
这女人开始 怀疑怀疑 怀疑人生!
——
杂食但不完全杂食
是个可逆无差人!请自行避雷!

光之战士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,他作为冒险者的生涯里有过许多床伴:沉默地彼此之间各取所需,或许就在某个歇脚的旅店看对了眼。但没有任何一段长期关系:或许三天就是最长的期限了。冒险让他不适合发展长期的情感,因为他总有下一个目的地,永不停歇。

直到他从神拳痕落魄地辗转至了黄金港。不是说满头泥泞、落汤鸡那样的落魄。这个开放的、充满着金钱往来的都市融下了一位远渡重洋的逃亡者。这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,他总算有了短暂地停歇(或许是被迫的休息)。

只是在小酒馆的一个擦肩,谁能想到这里会有一个加雷马的贵族——至少作为一夜情的对象,光之战士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。但对方在第二天也没询问他来头的打算。光琢磨着这个男人的出身:他看上去很疲倦,有些尖酸刻薄(在床上也如此),或许也是一个加雷马不得权势的,同样“落魄”,被发放至远离权利中枢的贵族罢了。

他在黄金港停留的时间不算短,至少比他以往的歇脚点都长。他们睡了第二次——显然还会有第三次。远东的、异国的性爱就像是加热过头的黄酒。
多玛起义的前一天,他按照他们约好的时间折返回了黄金港的小旅店。这算什么?分手炮吗?光这样想着,可他俩根本没谈恋爱,根本不是一对儿。甚至没说再见:至少光没说,比起太正式的道别,应该还是不告而别更适合炮友关系一些。但不告别才是特殊的,光甚至没意识到这一点。至少他以前的床伴都说了一句再会——因为无所谓。

虽然他并没有说,那个加雷马的老贵族男人却在他离去的时候,——他甚至还没穿好衣服,就随便扯了一条围巾搭在重点部位上。光没去想那条围巾是不是自己脖子上落下的那条。老男人很无所谓地说:还会再见的。尽管光之战士并不这么觉得。

他们确实再会了。

在第一世界,无影携带着嘲讽和命运前来赴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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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摸了,随便写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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